《拜託!請你別再睡覺了》[拜託!請你別再睡覺了] - 第1章 孤獨的海浪池
「啊,真是美好的一天啊」,周卿戴上綴滿蕾絲邊的精緻帽子,單手扶了扶高鼻樑上超大鏡片的彩色墨鏡,優雅的拉着一個行李箱走在前面。我在後面熱的呼哧帶喘,狼狽不堪的拖着大箱子艱難前行。海南不愧是海南,就算我已經住了八年,還是習慣不了這裡夏天炎熱的氣候。
「你和婷姐聯繫了沒?還有多遠才到啊?」走了幾公里之後周卿終於按捺不住了,她也熱的夠嗆,一屁股坐在行李箱上。我低頭困難的看着導航,「沒錯啊,是這邊啊,地圖就是這麼畫的,應該就是這裡了啊。」周卿一把搶過手機,看了一會兒,然後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對我說:「晉堯!你這個大路痴!我們又走反了!」
我傻眼了,剛想狡辯一下,周卿根本不給我機會,她乾脆直接走到路邊伸手攔車了,好不容易坐上空調車之後,大小姐終於開始了對我的批判。我自知理虧,也只好耐着性子聽完。沒一會兒,我們就到了目的地,我老遠就看見婷姐在樹蔭里站着等我們了。我們下了車,婷姐趕緊迎了上來,她一副典型的導遊打扮,戴着色彩鮮艷的紅色帽子,緊身冰袖,曬得黢黑的手突兀的從藍色冰袖裡露出來,同樣被晒黑的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她沖我笑了笑,接過我們手中的箱子。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跟婷姐說道:「我們剛才迷路了,半天沒找到地方,你熱壞了吧 。」婷姐搖搖頭,手上的箱子拉的飛快,她笑着說:「都是小事兒,咱倆誰跟誰,快上車吧,咱馬上就要出發了!」
今天要去的地方是三亞的海灘,不僅有原生態的沙灘海洋,還有一座超級的大型水上樂園,估計每個項目玩一遍,三天時間都不夠,可以算得上整個海南島最大的水上樂園了!要說水上樂園,最值得一玩的項目就不得不說瘋狂大喇叭了,順着傾斜的桶壁從非常高的地方旋轉着衝刺下來,那叫一個緊張刺激。
可能因為人是陸生生物,所以對玩水有一種特殊的偏愛。
下午兩點鐘,我們團準時到達了這個無比豪華的水上樂園門口,在藍天白雲的映襯下,花花綠綠的遊樂設施簡直讓人挪不開眼。婷姐吹了一聲長長的口哨,把大家集合到一起,大聲的通知着:「大家交的門票錢已經包含了這裡所有的項目了,大家可以盡情的玩耍啦,現在是下午兩點,等到下午7點的時候,我們還在這裡集合!大家記得要看好自己的隨身物品,千萬別玩的忘了時間!」
話音剛落,無論老的少的,都歡呼雀躍着衝進了水上樂園,畢竟這些人都常年居住在東北,很難看到這樣一望無際的大海和如此豪華的水上樂園。整整一個假期沒有看見大海了,我也很迫不及待,拉着周卿的手就準備進去玩個痛快。突然我看到前面的人群中有兩個熟悉的背影,我不禁愣了一下。竟然是跟我們乘坐同一架飛機的帶着年邁母親中年男子!
雀躍的心情有那麼一瞬間稍稍跌落了下來,不知為何總感覺心裏很排斥之前同住旅館這些人,尤其是這位非常孝順卻又百般刁難空姐的古怪男人。我不由得放慢了腳步,生怕被他們認出來,不過我的擔心也都是多餘的,畢竟我們只有在夢中有過對話,現實中根本毫無交集。
幸好周卿對這一切毫不知情,不然以她的性格,要是知道發生了這些事情的話,肯定玩都玩不好了。看着她興緻勃勃的樣子,我倒也不好潑她冷水。算了,就當從來沒有發生過這件事吧。突然我好像想起來了什麼似的,略帶歉意的對周卿說:「卿兒,你先進去找個項目玩吧,我有東西落在車上了,我回去取一下,馬上就回來啊。」我話音剛落,扭頭就往回跑,只留下周卿不滿的誒了一聲,我可太了解周卿了,我一定要把她的牢騷扼殺在搖籃里。
我獨自上了大巴車,等待的司機看見我換好了泳衣回車上,還小小的驚訝了一下,我對他說:「師傅,我落了點兒東西,拿完就走。」司機悠閑的把腳靠在方向盤上,笑呵呵地連連說道:「沒事,沒事,我這又不是收費的。」我徑直走到自己座位旁,從頭頂的行李架上拿下我的皮箱。這個皮箱是之前寄存在飛機上的那個,這下終於有機會把我的神奇眼鏡拿出來了。雖然他很醜,但是我吃一塹長一智,再難看我也要堅持帶着。很快,我從皮箱的角落裡摸出來了一個黑色的眼鏡盒,我換下自己現在的這副眼鏡,把皮箱放好塞了回去。
等我戴着這副可笑的眼鏡去找周卿時,這位品味極其高雅的大小姐看到我的第一眼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雖然我已經做好了被嘲笑的準備,但是她如此明目張胆,還是讓我心裏有一些難受。周卿幾乎眼淚都要笑出來了,看着我奇怪的眼鏡說:「你幹嘛換上這副眼鏡啊?再說之前怎麼沒見你戴過啊?」我隨便編了個理由搪塞過去:「不是怕把那副貴的弄丟嘛,就先帶這副湊合湊合嘍。」聽了這話,周青倒也沒過多調侃我,笑嘻嘻的拉着我的手去排瘋狂大喇叭長龍一般的隊伍。
我站在離大喇叭十萬八千里的地方排着隊,眼前看着一望無際的長龍,心裏不由得泛起了嘀咕,這我們得排到猴年馬月去,我對周卿齜牙笑着說:「要不咱先玩別的人少的項目吧,最後再玩這個吧,不然這得排到什麼時候啊?」周卿抻着脖子往前看了看,也動搖了,她想了想,說:「那我們先去海浪池吧!」
我欣然答應,海浪池能容納成百上千人絲毫不用顧慮排隊問題。我們到達海浪池邊上的時候,正好趕上開始人工造浪。雖然在海南住了這麼多年,但是我還是不會游泳,雖然非常喜歡玩水,但也只能套着游泳圈瞎撲騰,周卿不一樣,她的水性非常的好,如魚得水這個詞簡直就是為她量身定做的,她在水裡靈活的自由穿梭,就像一條小人魚一樣美麗。
海浪池裡人實在太多,我們本來手牽着手,沒一會兒就被上下顛簸的人群給衝散了,我可以算是又菜又愛玩的典範了,明明是個旱鴨子,卻偏偏喜歡在腳踩不到地面的深度游來游去。我順着池邊,藉助腳尖點地產生的反作用力一點一點越漂越遠,最後直到腳尖完全夠不到地面,才心滿意足的在海浪里沉浮。
遊了一會兒,我感覺夾着游泳圈的胳膊格外吃力,我的身體如同是千斤墜一樣,我清清楚楚的感覺到自己在一點一點下沉,水已經漫到了下巴,我開始慌了,想大聲呼救,結果一張嘴就灌了一肚子水,我腦子一片混亂,手腳亂刨亂蹬,試圖抓住什麼,可周圍的人好像沒看見我一樣,我無助極了,水灌進呼吸道里,我感覺到火辣辣
-
我以龍氣鎮妖鬼
那年洪災,我媽被大水沖走,失蹤三天後被一頭比磨盤還大的老王八馱着出現在村子二里外的三江匯流處...三個月後,我媽竟然發現自己莫名其妙的懷孕了...我媽懷胎三年零六個月才生下我...我出生那天,村子發生了一場地震,黑壓壓的蛇群從地震裂縫中爬出,把村子圍了個水泄不通...村裡人都說我是王八精的種,是個妖胎,一出生就引發了地震,幾乎毀了整個村子,還引來了萬蛇圍村...第二天,我家來了個老道,說我是應劫的不祥之人,三六九歲各有一劫,不是我死,就是一群人死...老道士說要把我帶走,用道門秘法化解我的劫難,等過了九歲再送回來,就能變成正常人...老道士帶着我划船離開,結果剛剛走出幾百米,就被一道天雷劈成焦炭...一條水桶粗細,頭上長着兩隻角的大白蛇把船推到了岸邊,竟然口吐人言,說那老道心懷不軌,想要拿我煉藥,所以遭了天劫...我外公向天祈禱三百遍,希望我能無災無劫,故取名葉無劫...我的劫難,並沒有因此化解,一樁樁詭異離奇的怪事層出不窮...直到我師父出現,說我乃是龍脈之氣成胎,帶我走上了一條神秘莫測的奇門之路...
-
陰時詭命
從小我就和爺爺相依為命,直到他消失的那天……一切都變了從那天之後,我每天都能遇見奇怪的事情我不知道是誰的安排,但是我像一個提線木偶一樣,看不見,動不了……
-
星穹軌道:你可曾聽過豐饒聖曲
【劇情是肯定要亂的了,主角自己同伴的樂子不常看,主角團除外,以及主角是個十分像智識加虛無的豐饒令使】【可能雅利洛部分劇情像另外一本,這是作者的鍋,但仙舟部分就沒有了,如果有問題我會改前面劇情,謝謝】有一天,一個平平無奇的傢伙掉進了這個世界,從那時開始,他不當人了也許是一睜開眼就看見了【豐饒】的原因,又或者是這位星神救了他,反正雲訶成為了祂的令使身為豐饒孽物中活的最久的top,仙舟通緝榜上有名的傢伙,他樂於在巡獵眼皮底子下作死雲訶原本就病的不輕的腦子病的更不輕了註:cp有沒有我也不知道啊,我的鍵盤有自己想法看情況來嘍再ps:作者當初寫名字的時候腦抽了,現在簽約改不了名字了,各位見諒啊
-
重生:偏執二爺寵妻好變態
*【重生.總裁.甜寵.雙潔.青梅竹馬.偏執.病嬌.】——「寶貝,遊戲規則跟以前一樣,我問你一聲你愛不愛我,如果你不說話,我就給寶貝一刀」「如果寶貝疼了,哭了,我就給我自己一刀,如何?」「寶貝,愛我麽?」他是她見過最變態的瘋子!如果自己當初沒有信錯他人,沒有背叛了這位把她從火車站撿來的男人,是不是就不會死?誰不知他堂堂喬二爺在江城聞風喪膽,不折手段,偏偏卻敗在了她這個白眼狼的手裡她把他毀了,他把她折磨死了,後來,她重生了,重生在死前的一個星期*誰不知在商業里不折手段,性格陰晴不定的堂堂喬二爺在火車站撿了個野丫頭做暖床工具卻沒人知道,他對其傾盡所有的溫柔【二爺,小姐她…砸了葉家六十大宴…】【嗯】【二爺,小姐她…在你賬戶上挪用了十個億…】【嗯】【二爺,小姐她打了您的…未婚妻…】【嗯】眉頭一緊,什麼?呵斥着:「還不趕緊去幫小姐打人去?」*「二爺,你應該只是算我的…監護人吧…」某人一聽,整張俊臉黑了下來,糾正她:「調皮,叫老公」
-
天道給我發老婆
(無女主靈異玄幻元素甜寵)林越意外來到平行世界,原以為是普通都市,他的人生就是混吃混喝過一輩子,結果他卻被天道賴上了!為了讓他心甘情願給天道幹活,天道居然說要把親兒子送給他!開玩笑!他可是直男!香香軟軟的女孩子不香嗎?結果他看到了什麼?一隻活的小哥!啊這!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
星穹:開局模擬繁育,卡芙卡孕吐
沐夏穿越星穹鐵道世界,綁定命途模擬系統能夠模擬一切命途,獲得星神之力!開局模擬繁育命途,讓卡芙卡孕吐,繁衍後代!卡芙卡:剛認完我肚中的孩子,就冒出一堆大着肚子的女人來找爹…那些都是你造的孽對吧?渣男…受死吧!!……模擬發癲,他一路狂炫黑白雪糕,直至名震寰宇,瘋癲成神!模擬巡獵,他追殺豐饒藥師至宇宙盡頭,斬殺殆盡!模擬歡愉,所有的星神都被他玩壞,不堪其擾,最終都自甘墮為他的僕從!……幻朧:身為絕滅大君,我踩死過的螻蟻不計其數,可為什麼只有他…我卻怎麼都忘不掉?是因為我肚中有他的骨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