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男人是擺設嗎》[夫人你男人是擺設嗎] - 夫人你男人是擺設嗎第3章  雖有猶無

暗夜將盡,拂曉漸至。
白停州如往常一樣走進房間。
他黯然地坐在一旁,默默注視女孩慘白無一絲生氣的面容。
直到保持一個姿勢身體僵硬,他才發出一聲長嘆,整個人透着深深的無力感。
「飛練,昨天是你的生日,大家聚在一起……你心愛的人,又被搶救回來。
你的離去,對他打擊很大,他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自己,隨你而去。
所有人都低估了你在他心中的分量,失去你的世界,他生不如死。
飛練,你不醒來看看他嗎,告訴他你還活着,從來沒有離去……」白停州自言自語,最後一句,他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敲門聲響起,腦科學教授凌寒初示意白停州出來。
白停州出去關門的一霎那,床上人緊閉雙眸的眼角,滑下一道淚痕。
雙手驀地攥緊,好似在奮力掙扎,平靜蒼白的面容,出現細微的神情波動,乾澀的薄唇艱難輕啟,吐出兩個字「……弟弟……」凌寒初把白停州叫出去,是再一次勸他放棄。
白停州怒而起身,扔下兩個字:「休想!」
甩開椅子,長腿闊步走出會議室。
凌寒初早對這個榆木疙瘩艴然不悅,疾步追出去。
「我說老白,你這個人怎麼就那麼固執,不聽勸!
根本不是錢的問題,而是你這種無謂的堅持,毫無意義!
她就這麼躺着,誰是誰的不清楚,她躺個幾十年,你就守着她幾十年?
她連植物人的條件都不具備!」
白停州驀然站住,凌寒初一個不察,撞了上去。
「你……」白停州轉過身,面對捂住鼻子的凌寒初,只是冷冷瞅着他,平淡道:「你安靜會兒吧。」
我安靜你大爺,我安靜!
凌寒初在心裏腹誹。
白停州掉首走到女孩的房門前,嘴角勾起,他想到一個點子,應該讓她多聽聽盛禹珩的聲音,也許喚醒她的可能性會增加一些。
當白停州推開房門時,他臉上的笑容還未來得及浮起,霎時轉變成愣怔,進而變換成無法形容的複雜神色。
本該躺在床上的人,何時摟膝坐了起來,聽到門開聲響,轉首看去,蒼白清冷的臉上,掛着滑落的淚珠。
白停州忽然覺得雙腳無比沉重,邁不開步伐。
他平息狂亂的心跳,鎮定地小步踱過去,慢慢蹲在床前,同女孩對視,不可置信卻又非常後怕。
伸手要幫她擦掉眼淚,又不敢觸碰地收回了。
他試探地叫了聲:「飛練?」
女孩望着面前熟悉的男人,身處在這個地方,現在的身體又是那麼陌生,恍似明白了什麼,眸中熠着淚光。
她倏地攥住白停州收回的手,朝他笑起,「停州,沒想到還能再見面……」「飛練!」
白停州欣喜而泣,輕輕將女孩攏入懷中,「你讓我等的好久……」凌寒初被奇蹟打臉,喜出望外,匆忙為肖飛練進行身體檢查,各項指標勉強正常。
回到房間,白停州講述着發生的一切,包括白末筠的事情。
見肖飛練盯着右腿空着半截的褲管愣神,安撫她:「飛練,只能委屈你適應這殘缺的身體了,我會儘快為你配置假肢。」
白末筠空了半截的右小腿,是被利器生生砍斷的,可見她生前遭受到什麼樣的折磨。
「委屈什麼,能活着就不錯了,我什麼都能適應,只要脖子沒斷。」
肖飛練趣笑道。
白停州聽了肖飛練這話,為她剪指甲的手一頓,欲言又止,還是決定說出口,「禹珩他……沒能見到你最後一面。
我在趕往斷背崖路上,接到他登機前的電話,說你在斷背崖出事了,應該是你的那個號碼讓他查到了位置。
唯有他最具資格做主你的事情,可他遠在國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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